芳鄰借我閱讀數本初信者的書,其中有本郁嵐寫的《耶穌是神的兒子麼》,同樣他在第三章所寫的:佛教教主釋迦牟尼,也從未自稱自己是神。
現今,我們大多數人都知道自己是誰生的,實際多是父母告知我們的,但是,遲早有一天,DNA的秘密被破解,複製人將被天衣無縫的製造出來時,甚至連記憶都被完美的複製或"篡改",那天或許就是預言中的"末日"了,人們將要如何確定自己的父母是誰? 甚至,"當下"都將無法確定:自己的"過去"是來自那段"歷史"?
研讀《耶穌是神的兒子麼?》這類的書,只是為了觀照是否仍有不足的認識,實際上這個議題對我沒有多大的吸引力,因為宗教就是宗教,祂只關乎信仰,而非關乎學術考古,宗教共同點都是誠實正直的相信,而非誠實正直的懷疑,如同懷疑自己的父母去渡過一生是沒有意義的,懷疑自己的信仰去渡過一生也是沒有意義的,因為與其我們查考別人(自己父母)的存在,不如隨時能查考自己的靈魂是否存在,靈魂魂的歸處是否是我的智慧更高層次的需求?這個意識清楚的支配我的信仰,那麼,說到至高無上的唯一(The ONE),當我們說到 祂,如同孩子說到父親,聲聲呼喚,無論
父親 在哪裡,都會有所感動,想要回應,這應不是文學、也不是藝術、更不應被當做大腦科學解析,而是自己靈魂的感動,使自己魂體合一。與父親類比,不同的是屬世的父親,是有限的,他受到外在環境或內在身心靈疾病等影響,常常無法給予我們無限的關愛,而無限的關愛是被每個人渴望的,這是 神寫在我們DNA魂體裡面的,沒有人能除去,即便到達虛空境界的人,也會渴望法喜的充滿,用世俗的眼光看這些人極可能是離經叛道的從這個「教」到那個「教」,也就不足為怪了。
過去,關於 世尊聖者的學說,我很容易領略並且實想,讓心靈喜樂,但遇到真正的考驗時,卻往往無法智慧的引領自己,關鍵時刻心生憎恨、口出惡言,如同大迦葉(音:射)尊者(名份是師徒,實際上是與世尊同修的道友)在關鍵時的憎恨之眼,怒視口出妄言的釋迦門徒,事後才能警醒的對那門徒認罪、並回復視對方及眾生皆為佛,如同我們常在關鍵時的憎恨之眼,怒視我們無知的妻子、丈夫、孩子、兄弟、姊妹、父母、徒眾,怒視這些至親卻最能傷害我們的人,不斷上演,證明我們皆無法達到 神的恆忍恩慈,但又都渴望如同 祂的心,平時,我們都如同大迦葉曾只感到閒雲野鶴般清淨解脫的自由,但總有忿怒邪靈乘機而入的時候,蟠距心靈使我們忘記原來的自己,聖者、尊者尚且如此易起憎惡心,更何況凡骨未脫的我們呢?一切修行往往經不起一次考驗,要到何時才能離開輪迴人世呢?
原來,基督的答案就直接告訴我們:每個人的生都是一個靈魂的生,死時即刻立判,沒有第二生的機會。信仰的當下即可跳脫輪迴,可免萬劫不復。
要如何經得起考驗,我觀照到這是要重新調整人我關係思緒的,閒雲野鶴慣了的人恰恰難以招架,而起念發願的無私貢獻眾人,往往是最單純、最"方便"的法門,但正因為人心險惡,也許也是最險惡的法門,如果沒有足夠的"放下"準備,並不建議冒險嘗試,可能反會墜入無邊的恨惡,如果有足夠的"放下"準備、準備被眾人誤解、羞辱,透過"人心"證得我心的變化,喜樂也是無邊的,無奈,人的靈魂間存在極大的差異,這也許說明了基督教為何有許多證道分享,渡己更思渡人,世尊如是;大迦葉亦復如是。
但 耶蘇基督不是如此,祂並沒有想渡己,與創世紀、舊約時代的神子相反, 祂放棄自己的神力,不斷放棄用神力去迷惑世人,但悲憫生出神蹟,每當人群因神蹟聚集在 祂前面時, 祂又用召喚「悔改」來驅散眾人,(可見「眾人」懼怕悔改),使世人放棄追尋神力,反思尋求自己的心,迫使自己的靈魂出來領會 祂以及 上帝的存在,而證得自我的神性,原來,我是 神的兒女。